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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可法无能,招致扬州城沦陷,多铎乘取扬州之威,迫降南京 ...

2023-1-20 12:48| 发布者: 挖安琥| 查看: 182| 评论: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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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其实,四月初二日史可法从南京城郊的燕子矶返还扬州之时,左良玉部曾经发作了天翻地覆的剧变。且说,四月初一日,左良玉兵至九江,盛情约请驻节于九江的“总督江楚应皖等处剿寇事务”袁继咸到舟中相见。左良玉这么做 ...

史可法无能,招致扬州城沦陷,多铎乘取扬州之威,迫降南京 ...


其实,四月初二日史可法从南京城郊的燕子矶返还扬州之时,左良玉部曾经发作了天翻地覆的剧变。


且说,四月初一日,左良玉兵至九江,盛情约请驻节于九江的“总督江楚应皖等处剿寇事务”袁继咸到舟中相见。


左良玉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压服这位朝廷大员和自己一同前往南京,使自己的行动更具正义性。


见了袁继咸,他便从衣袖中取出“皇太子密谕”,大谈特谈“清君侧,救太子”的种种必要性。


袁继咸对那份“密谕”看都不看,直言“皇太子”真伪未定,“密谕”“不知何人传来”,恳请左良玉说:“先帝之旧德不可忘,今上之新恩不可负。”(《浔阳纪事》中袁继咸所上《为密报藩师东下根由并陈江州被焚情形统祈圣鉴事奏疏》)


同时,又向诸将下拜,央求他们“顾惜庶民”。


左良玉为自己的行为辩护说:“谋陷太子,臣下所为,与今上无干。若顾惜庶民,大家本心,先生何必过虑?”又拿出之前的“誓文、檄文”给袁继咸看。


袁继咸看过二文,不置可否,等回到九江城,即令部将增强防卫,誓死不许左兵进城。


可是,九江城守将张世勋苟且偷生,看见左军势大,竟在夜间纵火焚城,劈门而出。


左良玉部呼啸而入,四下杀掳淫掠。


被左军抓获的袁继咸心如死灰,多次从左良玉部张应元的舟中跳入冰冷的江水,却均被救起。


左良玉被袁继咸的忠国之心所动,一再分辩自己并没有叛朝廷的意义,要袁继咸和自己一道东下调护兵将。


黄澍看左良玉要改动主见,慌了,责备袁继咸说:“宁南无异图,公以死激之,大事去矣。”(李清《南渡录》卷五)


监军李犹龙则力劝说袁继咸不要就此枉死,不如留下一条性命以观时变。


副将李士春也劝袁继咸,说:“隐忍之,至出路,王阳明之事可图也。”(李清《南渡录》卷五)


看左良玉有望顽固己见,袁继咸便不再求死,请求左良玉及其麾下诸将不得烧杀抢掠、伤及无辜。


这时的左良玉已患病多日,身体并不好,听说自己的士兵在屠杀九江城庶民,不由得浑身战慄,颤声道:“此我兵耳,我负袁临侯也。”(谈迁《国榷》卷一百一)呕血数升,病遂革。


左良玉死后,部下诸将推其子左梦庚为留后,把袁继咸拘禁在船中,继续引兵东下,先后占领彭泽、东流、建德、安庆,兵锋直通安定府。


左军固然势大,但黄得功部曾经调至安定府。


黄得功主动引军于灰河、荻港向左军邀战,二战皆捷,打得左军犹如落花流水。


左军的势头曾经被杀下来了,但四月十四日,弘光帝朝武英殿大学士王铎居然以为马、阮组织抵御左兵不力,央求让他自己“领兵视师上江以遏左兵重敌”。


马士英当然不肯就此放下兵权。


这样,过了两天,王铎又上疏说:“臣经过侦查查知从紫金山一带往西至龙潭,我军安置的兵力缺乏七百人,枢臣马士英却虚报有数十万众,这都什么时分,还用这种谎言来诈骗君王以邀宠称功?”接着说:“这种状况恐怕能耐久,如若左良玉的乱兵得乘胜逆流而下,你我君臣将死无葬身之地。往常请皇上将兵部尚书的印纛正式授予老臣,老臣愿意竭尽全力向西迎敌,以当其来势,以回报朝廷。”(“臣察得金山一带西至龙潭,兵不满七百,枢臣饰以为数十万,此何时兴以此固宠诳君欤?”、“时不能耐久,使左之众兵得乘胜逆流而下,吾无类矣。今皇上以本兵印纛授臣,臣勉竭死力西上,以当其势,以报朝廷。”王铎《拟山园选集》卷十二,揭一《为江上防兵最急,急以兵柄授臣,前赴防卫事》。)


王铎这么急不可耐,这么积极主动,显然,是觉得到南京难守,急于取兵权以自保了。


王铎有这样的预见,马士英当然也能察觉到死亡行将到来的气息,名义上掩耳盗铃地说:“清兵固然屯驻在河北,但李自成的兵威尚在,他们还有后顾之忧,岂敢南下投鞭问渡?并且,强弱之势,也不是固定不变的,当年,孙吴在赤壁之战中仅有兵三万、东晋在淝水之战中仅有兵八千,一战安江左;何况我国度全盛,兵力万倍于前朝,堪可荡绦宇内、痛饮黄龙,愿众位大臣共勉共励。”(“清兵虽屯河北,然贼势尚张,不无后虑;岂遂投鞭问渡乎?且强弱何常之有,赤壁三万、淝水八千,一战而江左以定;况国度全盛,兵力万倍于前,廓清底定、痛饮黄龙,愿诸臣刻励之也。”《明季南略》)


马士英嘴里说得漂亮,暗中却作了拥兵出逃的准备,事前任命其次子马銮为京营总兵,牢牢控制了兵权。


兵部尚书阮大铖同样“昼夜以兵环卫其私室,控弦被铠,厢房书室中暗为衷甲”。(王铎《拟山园选集》卷十二,揭一《为江上防兵最急,急以兵柄授臣,前赴防卫事》。)


扬州失守、江北的高杰余部在其子高元照、提督李本深、徐州总兵李成栋带领降落清,刘良佐在其弟策反降落清,刘泽清率部乘船逃往海上……


音讯传到南京,弘光朝廷顿时堕入一片惊惶失措之中。

史可法无能,招致扬州城沦陷,多铎乘取扬州之威,迫降南京 ...


五月初五日,清军进抵长江北岸,初八日,军驻瓜州,排列江岸,沿江窥渡。


在江岸京口(今江苏丹徒)一带担任江防的是海盗出身的总兵官郑鸿逵、郑彩,手下的福建水师有近三万余人,守江并不尽责,只是时不时派巡哨船游弋江中。


另外,黄斌卿、杨文骢兵列南岸,“隔江互发炮声相应如戏赛者已三日矣”。


初八日夜,西北大风正紧,大清众兵掠民间台几及扫帚,将帚系缚台足上,沃油燃火,昏夜乘风放入江中,逆流而下,火光彻天。


明军见了,以为清军乘夜渡江,黑暗中不敢迎战,只从江岸发大炮阻截。


不外,风顺水急,这些熄灭着火把的桌子还是在炮火中疾速地向下流漂去。


炮火就愈加密集了。


轰击了一夜,南明驻军的炮弹简直用尽。


初九清晨,大雾横江,多铎命梅勒章京李率泰带领南明降将张天禄、杨承祖等部共自备大小船一百余只在瓜州以西十五里开闸放行,蔽江而南。


郑鸿逵、郑彩一下子就慌了手脚,不战而逃,各扬帆往东而遁。


在郑鸿逵、郑彩的带头之下,江南之师,一时皆溃,武弁各卸甲鼠窜。


长江天险就此丧失。


清军自金山登上南岸,占领镇江。


杨文骢带领二百五十余名贵州兵窜入南京,嘴里惊呼:“清人曾经渡江!清人曾经渡江!”


南京城里,瞬间炸了锅。


保国公朱国弼屏人密奏,倡议弘光出狩。


弘光慨然道:“太祖陵寝在此,走安往?惟死守耳!”(李清:《三垣笔记》,《附识》下,《弘光》)


司礼监韩赞周眼看火烧眉毛,同样劝弘光道:“兵单力弱,守、和无一可者,不若亲征,济则能够保社稷,不济亦能够全身。”(徐鼒:《小腆纪年附考》卷第10)


韩赞周的话,弘光总算听了进去。


初十日清晨,弘光在马士英等人的扈卫下弃城出逃。


弘光一走,群龙无首,文武百官心乱如麻,一时惶惑无为。


而挟破扬州之威的清军已兵摧城下。


多铎洋洋自得,四发文告,称:“此前我大清天兵抵达扬州,扬州官员军民婴城固守。本王惋惜庶民性命,不忍心攻城,事前将困兽犹斗的恶果全都说分明了,一连等候了好几天,无法扬州官员终于抗命不遵。我大清军只好被迫攻城。屠戮并不是本王的本意,乃是不得已而行。以后,我大清兵所到之处,若有官员军民抗拒不降,一概按屠戮扬州的方式中止。”(“昨大兵至维扬,城内官员军民婴城固守。予惋惜民命,不忍加兵,先将祸福谆谆晓谕,迟延数日,官员终于抗命。然后攻城屠戮,妻子为俘。是岂予之本怀,盖不得已而行之。嗣后大兵四处,官员军民抗拒不降,维扬可鉴。”云巢野史编《两都怆见录》《南都》,见胡慕椿辑《乡国纪变》第一册。)


也无怪多铎自得,正是扬州血屠的震慑作用,江北江南的明朝官军非逃即降,高杰部官军及刘良佐部镇兵纷繁投诚,降清的总兵多达二十三员、副将四十七员,马步兵共计二十三万八千三百名。


这近二十四万人的军队,在人数上远远超越了受降一方多铎、阿济格两路兵力的总和。


此外,左良玉之子左梦庚带领麾下十五员总兵全军降清,清军人数陡然猛增,累然已有五六十万兵力!


重兵摧城,南京守备勋臣忻城伯赵之龙为首的众多勋戚大臣心惊胆裂,力排众议,献城降清。


赵之龙说:“扬州已破,若不迎之、又不能守,徒杀庶民耳!惟竖了降旗,方可顾全。”


形势不由人,众人大多默许了此议。


十五日,清军兵不血刃,张牙舞爪地从洪武门进入大明故都南京。


十六日清晨,豫王多铎受百官朝贺,递职名到营参谒如蚁。

史可法无能,招致扬州城沦陷,多铎乘取扬州之威,迫降南京 ...


时人张怡慨叹道:“清兵入城,百官争投职名求用,前定北来诸臣之罪喙长三尺者,至是膝软于绵,面厚于铁,不盲目矣”(张怡《謏闻续笔》卷一)。


在这大是大非、忠佞之分、生死之间的关头,作为东林党首领的礼部尚书钱谦益会作出怎样样的选择,是时人所关注的焦点。


坊间风闻,钱谦益原拟效法屈原投水殉国,但是到了湖边,却以“水冷”畏缩。


还有人揶揄记叙说:“豫王下江南,下令剃头,众皆汹汹。钱牧斋忽曰:‘头皮痒甚。’遽起,人犹谓其篦头也。须臾,则髡辫而人矣!”(史敦《恸馀杂记》)


比较真实牢靠的情形却是弘光朝兵科右给事中吴适所记,据吴适所记,他在五月十三日“晚晤少司马梁眉吾(云构),知文武大臣已修降表赴大清军矣。十四日大雨,访宗伯钱谦益,不晤,但令人传语:‘宜速往浙中择主反对,以图兴复。’”(《南都变略》,见《丹午笔记》),阐明钱谦益虽已附众降清,却仍寄希望于兴复明朝。


为使江南免遭屠杀,钱谦益愿意地“称北兵为三代之师,谆谆劝邑中归顺。”(《祁忠敏公日记》《乙酉日历》),他以赵之龙的名义发檄四方,谕命降顺,云:“自辽、金、元以来,由沙漠入主中国者,即便以有道替代无道,国人无不拒绝友好而兴兵敌对。试想想,自古以来,可有以讨贼兴师、以解救援助奋义逐我中国不共天之贼、报我先帝不瞑目之仇,雪耻除凶,高出千古如大清者乎?可有肃清京阙盗贼、修治山陵,安先帝公开之英魂、臣子狱中之哀痛如大清者乎?又可有护持我累朝陵寝、修复我十朝宗庙,恤怜大明诸藩、布置大明残民、重用大明遗臣、实施大明旧政,恩深谊重、仁至义尽如大清者乎?堪叹我大明权奸当国,大柄旁落,大清派遣陈洪范回来传达通好之意,陈洪范却隐而不报,使得大清不得不负荆请罪。但大清兵到了淮、泗,犹自顿兵不进,其意不外要等候一名两国通好的使者。自古未有以仁礼雍容揖让如大清者也。所谓助信佑顺,天与人归。往常大清渡长江而风伯效灵,入金陵而天日开朗。千军万马寂无人声,老人黄童聚于朝市。夏商周三代仁义之师,不外如此。凡我大明藩镇督抚,谁非忠臣?谁非孝子?往常当识天命之有归,知大事之已去;投诚归命,以保亿万庶民性命。此乃仁人志士之所为,大丈夫以之自决。请诸位三思而尽快行动!所言不虚,有如皎日。”


绝大多数臣民迫于形势选择了降清,但依旧涌现出了一系列舍生死取大义的英雄好汉。


这其中,南京镇守太监韩赞周就以自己一介刑余之躯为“男子汉”三个字做出了诠释!


他得知清军入城,当即上吊自杀,以身殉国。


说起来,弘光朝对韩赞周是很不公的。


弘光登位,为了回报自己的恩人“胎里红”卢九德,就把韩赞周的位置夺下交给了卢九德。


而卢九德小人早已剃头投诚了清朝。


在这次南都失陷中死节最早者当为钦天监挈壶官陈于阶,其看见国势曾经堕地,早于五月十二日自缢。


刑部尚书高倬是六部中殉国的最高级官员,忠州人,仰药死。


户部郎中刘成治字广如,汉阳人,崇祯朝进士,他看见赵之龙入户部封库以迎降大清,愤恨至极,“手搏之,龙跳而脱免”,对之龙饲以老拳。他也知道事势难为,索笔题壁:“钟山之气,赫赫洋洋;归于帝侧,保此冠裳。”冷静自缢。


吴可箕,字豹生,南京人,国子监生,其眼望清军如流入城,自投鸡鸣山关帝庙缢死。


中书舍人陈爊及和他的举人儿子陈伯俞也自尽报国,数日后才被家人发现。


户部主事吴嘉胤起初曾到方孝孺祠投缳,为家人所阻,后冠带谒孝陵、登雨花台,自绝于宋杨忠襄墓松树下。留书上清豫王多铎:一请善待故君,一请禁伐孝陵木,一请封太祖后。


王赞明,邳州人,国子生,亲身到相山发掘自己的墓穴,与亲友作别,说:“此地当往来之冲,吾不死于家而死于此,使过而见者有动心焉!天下事未可知也!”


中书龚廷祥,南都陷,廷祥具衣冠,别文庙;登武定桥,睹秦淮河叹:“大丈夫当洁白光明,置身天壤;勿泛若水中凫,与波上下”投水死。


秦淮河百川桥下行乞的一个不知名乞儿,也悲愤于国亡,在桥上题诗:“三百年来养士朝,如何文武尽皆逃。纲常留在卑田院,乞丐羞存命一条。”同投淮河自杀。


相较赵之龙之类高官的苟且偷生,时人叹息道:“嗟夫!国度无事,公卿大臣享其尊荣;不幸有变,儒生小臣奋其义烈。时势使然,曷足怪哉!”


死难忠臣烈士中,最值后人敬重的是建昌新城人黄端伯。


黄端伯,字元公,别号海岸,崇祯朝进士,初授宁波推官,后改任杭州,曾有一段弃官遁入庐山雪桥为僧的阅历,因朝廷一再促请,才不得已束发复出。


弘光在南京登位,黄端伯授主事。清兵渡江之日,弘光出走、廷臣潜遁,黄端伯端坐府门,巍然不动。


赵之龙和朱国弼等人召集群僚开会讨论应对之计,人怀异心,日中不决。黄端伯抗声道:“今日之事,从驾为轻,保国为重;吾辈当图其重。”众皆默然。


次日,赵之龙等人率群臣大开洪武门伏谒迎多铎入宫。黄端伯大怒,提笔在自己家门书一行大字,云:“大明礼部仪制司主事黄端伯不降!”


多铎大感惊奇,派人前来邀见,黄端伯坚卧不起,来人便来横的,将黄端伯捆送多铎。


见了多铎,黄端伯死活不跪,面南趺坐。


多铎责问道:“尔以弘光为何如主,而欲为之死?”


黄端伯头也不回,傲然答道:“天王明圣。”


多铎冷笑,又问:“马士英何如?”


黄端伯语气不变,答:“马士英忠臣也。”


多铎大笑,说:“士英何得为忠臣?”


黄端伯大声答道:“不降而扈太后入浙,何谓不忠?”一句话说完,扭头指着站在多铎身边的赵之龙等人说:“此则不忠之大者。”


多铎耸然动容,说:“素闻先生耿介、孤直,今欲相荐何如?”


黄端伯哼了一声,将头扭回,不答。


多铎又说:“闻尔好佛,若以善学问礼相待何如?”


黄端伯闭上双眼,再不说话。


多铎赞道:“南来硬汉,仅见此人。”叮嘱收入狱中。


黄端伯在狱中言笑如平常。


有门生入狱探望、劝降,黄端伯怒骂,掷之以砚。


在狱中禁闭一月,多铎派人问:“先生降与不降,决于今日。”


黄端伯笑道:“吾志遂矣!”


清兵押他出通济门,到了水草庵,黄端伯整肃冠履,俯首引颈受刃,说:“愿毕命于此!”


冷静就死的神态让行刑的刽子手心惊得手颤刀坠;


黄端伯哈哈大笑,教他说:“何不直刺吾心?!”


随而观者千百人,皆持香哭拜。(黄端伯死事见《鹿樵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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