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lluride 尤蒂印第安人叫它 闪亮山谷 采矿者 那是八O年代 称之为 黄金市 本世纪初 五千居民 自命 无腹痛之镇 接下来便是往常了 天堂 滑雪者之流如是说 维多利亚朝 山峡中的梯鲁莱镇 大大光彩过一阵 虎豹小霸王的真正主角 那个卡西迪 开创拔枪行劫圣米奎山谷银行纪录 一百年前那是多么新颖的玩艺儿 首座水力交流发电厂 也是一百年前在此霎地亮起 用电灯来做街灯 你想惊人不惊人 电影节之故乡 葡萄节 鲜蘑菇节 Jazz节 室内乐节 就此来不迭地忙过了秋天 冬天的冬天 积雪厚达三百英寸 晏康巴格国度森林是圣地 逊璜山脉乃各种滑道之大观 四百七十亩雪野 三十八条堂堂滑道 能够使人发疯 一个个都是疯了的 North Face 俯街而回旋下山的滑道 垂直三千英尺到谷底 或先进滑雪学校办公室 或先去古斯金咖啡馆吃点儿三明治 会通知你中级天堂在高伦诺盆地 有新的升降吊车 且喝咖啡且吃三明治 勿以笑容替代小费 从一万一千八百四十英尺的峰巅滑到 Chair Three 三椅基地 二·八五英里之道旁 我以为景色绝佳 滑雪名将是不留意景色的 因而我裸露了一己之肤浅 高伦诺牧场 有热汤 十分家庭风味的热汤 我十分爱喝 还有小商店 还有厕所 梯鲁莱 曾是骚动的小镇 往常不了 能够单独走走 该市从一端到另一端 全长不迭一公里 要去看看西阿生大厦 卡西迪兄弟们行劫的银行之所在地 没有什么美观 去看看 仙娜特是顶好的餐馆 大媲莉是仙娜特顶好的主妇 她的大方和蔼心差未几全是真的 仙娜特后面有三间小屋 有人和人的影子 某个时期 梯鲁莱市 算了算 一百七十五名神女 正派的妇人绝不越过主街到此区来 这些我是知道的 榭丽丹旅馆建于一九五八年 款待与菜式俱佳 在二楼我发现一帧奥德的画像 当年的女名人哪 沙龙亦风调依旧 我爱牛皮裱起来的墙壁 从奥国迢迢运至的樱桃木酒吧桌 一边饮酒 一边抚摩桌角 有时我亦难免回想往事 与旅馆接邻 榭丽丹歌剧院 一九七三年以来电影节中心 一九一三年黄金潮时所建 此院声响极佳故容易显得 巡回表演团常常效果不佳 圣派垂天主教堂也将百年了 曩西建筑费不到五千元 说来我不甚信 继之也想为自己造 一座如此低价的教堂 还是左近走走吧 所遇皆爱尔兰人 皆意大利人 皆奥国人 说他们就住在这里 我住在约翰史东旅馆 每晚十五元 比西部最佳顽童客栈低廉 那是要廿八元 不 廿九元 维多利亚客栈才是廿八元 梯鲁莱 是个供闲荡的城 我是个求闲荡的人 夕阳西下 不要汽车 要橡胶靴子 人行道及街面 滑得要死 走走也就走不下去了 有免费穿越巴士 A.M 7:45----P.M 10:00 每分钟一班 梯鲁莱还是不愧为供闲荡的城 茱侣安餐馆的意大利食品我以为 北部风味 南部的决非如此 早餐 那是苏飞奥的好 科罗拉多式的墨西哥午餐 不坏的 你不吃就不知道 也就要这样走了 骑野牛日 圣派垂日 到四月十四日滑雪区封关 最后几个晚上花在 Fly Me 月沙龙 拉芙恐龙 火山 无量无尽的莫斯科 跳死二十世纪 我是先二十世纪而罢休了 月沙龙之一角 细嚼比萨饼 宛如拿破仑侵占意大利 随本地人的喜欢总是不错的 本地男子都去 最后一元沙龙 Last Dollar Saloon 混迹撞球台 诸般室内游戏 喝遍三十五种不同牌子的进口啤酒 最后的最后一夜 上帝 我被拉去最老的酒吧 又被拉去佛洛辣多拉酒吧 转入柯罗多奥维尔酒吧 强要我吃水牛汉堡包 上帝 我不吃 我要回去了 这里的火炉别讨好我了 最受欢送的深夜酒吧不要欢送我了 放我走 别以为我是印第安人 不外是天生一张玛雅文化的脸 使我像要哭那样地说 没有中央要我回去 可是我要回去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