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人的人生活得更幸福还是被统治的人生活得更幸福？｜色 ...

文艺学 选读

本文7062字

本文选自《 回想苏格拉底》

作者: (古希腊) 色诺芬

译者: 吴永泉

出版: 商务印书馆 2011-6

书籍引见：《回想苏格拉底》是一学术纪实文学，《回想苏格拉底》作者色诺芬是苏格拉底的弟子，他回想了苏格拉底终身的言行，着重追述了苏格拉底对政治、宗教和道德等问题的见地。

作者引见：古希腊历史学家、作家。雅典人。苏格拉底的弟子。公元前401年参与希腊雇佣军助小居鲁士（Kurush，约前424-前401）争夺波斯王位，得逞，次年率军而返。前396年投身斯巴达，被母邦判处终身流放。著有《远征记》、《希腊史》（修昔底德《伯罗尼撒战争史》之续编，叙事始于前411年，止于前362年）以及《回想苏格拉底》等。

苏格拉底有点觉得到贪图逸乐的阿里斯提普斯正在想在政府里谋得一席位置，就劝说他说，自制是做一个政治家的必备的资历，第1—7节。但由于阿里斯提普斯说他只想度一种悠闲宁静的吃苦生活，苏格拉底就提出一个问题， 是管理人的人的生活更高兴呢，还是那些被管理的人的生活更高兴？第8—10节。阿里斯提普斯表示，他既不愿管理人，也不愿被人管理，只想享用自由。苏格拉底通知他，他所想得到的这种自由是和人类社会性质相矛盾的，第11—13节。阿里斯提普斯依旧坚持己见，并说他的意愿并不是想耐久留住在任何一个国度里，而是想访问旅居在许多国度里，于是苏格拉底就向他指明这种生活方式的风险性，第14—16节。但是，阿里斯提普斯却进一步责备那些宁愿度一种辛劳劳碌的政治生活而不愿度一种温馨闲适的生活的人是愚不可及，苏格拉底向他指明，自愿劳动的人和被迫劳动的人之间的区别，并说 必死的人所能享用的任何一种益处都不是不经劳动就能够取得的，第17—20节。为了举例证明他的论点，苏格拉底叙说了普拉迪克斯的寓言，赫拉克雷斯的选择，第21—24节。

从以下的说话看来，我以为苏格拉底是劝勉那些和他交游的人在餍饫、性欲、睡眠、耐冷、耐热和劳动等方面都要理论自制的。当他看到有一个和他交游的人在这些方面没有节制的时分，他就对他说道： “请通知我，阿里斯提普斯，假如请求你担任教育我们中间的两个青年人，使一个成为有资历统治人的人，另一个则成为绝不愿意统治人的人，你将会怎样教育每一个人呢？就让我们从最基本的食物问题谈起，好不好？”

“的确”，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我以为食物是个很基本的问题，由于一个人假如不进食物他就活不下去。”

“那么，他们两人就都会在一定时间有进食的请求了？”

“是的，这是很自然的事情，”阿里斯提普斯回答说。

“那么，这两个人中哪一个人我们应该锻炼他，使他把处置紧急事务看得比进食更要紧呢？”

“毫无疑问，是那个被锻炼来统治人的人，”阿里斯提普斯回答说，“否则的话，国度大事就会因他的玩忽而遭到影响。”

“当两个人都口渴的时分，”苏格拉底继续说道，“我们岂不是也要锻炼这同一个人要有耐渴的才干吗？”

“当然”，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

“这两个人中哪一个我们应当使他有限制睡眠的才干，使得他能够晚睡早起，而且假如需求的话，就不睡眠呢？”

“毫无疑问，”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也是同一个人。”

“这两个人中，我们应该请求哪一个人有控制性欲的才干，使他不致因性欲的影响而障碍执行必要的任务呢？”

“也是同一个人，”阿里斯提普斯回答。

“这两个人当中，我们应该锻炼哪一个人，使他不致规避劳动，而是很高兴地从事劳动呢？”

“这也应该是那个受锻炼准备统治人的人”，阿里斯提普斯回答。

“这两个人当中，哪一个需求有制胜敌人的学问呢？”

“毫无疑问，当然也是那个受锻炼管理人的人十分需求这种学问，由于假如没有这样的学问，其他一切资历都将毫无用处，”阿里斯提普斯回答。

“那么，在你看来，一个受了这样锻炼的人，不会像其他动物那样容易出人预料地被敌人所制胜了？我们知道有些这样的动物，由于贪婪而被捕；另一些，固然很机灵，也由于贪图吞饵而受诱；还有一些，由于滥饮而堕入罗网。”

“这也是无可争辩的，”阿里斯提普斯回答。

“岂不是还有一些，就如鹌鹑和鹧鸪，由于它们的性欲，当它们听到雌鸟叫唤的声音时，由于贪图吃苦就放松警惕，终至于落入圈套之中吗？”

阿里斯提普斯对这也表示了同意。

“那么，你想，一个人像那些最无知的禽兽那样，也陷于同样的状况，岂不是很可耻吗？就如一个奸夫固然明知一个犯奸淫的人有受法律所要施加的刑罚和中人潜伏、被捉、受痛打的风险，却依旧进入妇女的闺房中去；固然有如此多的痛苦和羞耻在等候着登徒子之流，但在另一方面也有许多措施能够使他避免肉欲的风险，而他竟甘心自投罗网，你想这岂不是有如恶鬼附身吗？”

“我想是这样，”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

“思索到人生当中极大部分严重的理论、战争、农业和许多的其他事情都是在露天中中止的，你想，竟有这么多的人没有受过忍耐冰冷和酷热的锻炼，岂不是严重的疏忽吗？”

阿里斯提普斯对这也表示了同意。

“你想我们岂不是应当把那准备统治人的人锻炼得能够轻而易举地忍耐这些不方便吗？”

“当然应该如此，”阿里斯提普斯回答。

“假如我们把那些能够忍耐这些事的人列为‘适于统治’的一类，那我们就岂不是应当把那些不能忍耐这些事的人列为以至连请求统治的资历也没有的一类了吗？”

阿里斯提普斯对这也表示了同意。

“既然你知道这两类人各属于哪一类，那么，你是不是思索过应当把自己放在哪一类里呢？”

“我的确曾经思索过了，”阿里斯提普斯说：“我历来也不想把自己放在那些想要统治人的人一类；由于在我看来，为自己准备必须品曾经是件很大的难事，假如不以此为满足，还想肩负起为全国人民提供一切必须品的重担，那真是太荒唐了。自己所想要得到的许多东西尚且弄不到手，竟还要把自己列于一个国度的指导位置，从而使自己假如不能为全国人民提供必须品就要遭到谴责，岂不是愚不可及吗？由于人民以为他们有权处置他们的首领，就像我以为有权处置我的奴仆一样，我请求我的仆人给我提供丰厚的必须品，但却不许他们介入；人民也以为国度的指导人应该为他们尽量提供各种享用，却不愿指导人自己有任何享用，因而，任何愿意为自己惹许多省事而同时又为他人找许多省事的人，我就这样锻炼他们，把他们列于‘适于统治’的一类；但我把自己列于那些愿尽量享用闲适和幸福的一类人之中。”

于是苏格拉底问道：“让我们思索一下是 统治人的人生活得更幸福还是被统治的人生活得更幸福，好吗？”

“当然能够，”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

“首先从我们所知道的民族说起。在亚洲的统治者是波斯人；叙利亚人，弗吕吉亚人和吕底亚人，都是被统治者。在欧洲的统治者是斯库泰人，被统治者是马俄太人；在非洲，统治者是迦太基人，被统治者是利比亚人。你想这些人中哪些人生活得更幸福呢？或者就拿以你自己为一分子的希腊人来说，你想是统治集团的人生活得更幸福呢，还是被统治的人生活得更幸福呢”

“不外，我并不是一个反对奴隶制的人，”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但我以为有一条我愿意走在其中的中庸大道，这条道路既不经过统治，也不经过奴役，而是经过自由，这乃是一条通向幸福的光明大道。”

“不外，”苏格拉底说道，“假如你所说的既不经过统治也不经过奴役的道路，也是不经过人世的道路的话，那么，你所说的或许就值得思索了。但是，你既然是生活在人世，而你竟以为统治人和被统治都不恰当，而且还不甘心尊崇掌权的人，我想你一定会看到，强有力的人是有措施把弱者当着奴隶来看待，叫他们无论在公共生活或私人生活中都自叹命苦的。难道你能够不知道，有些人把他人所栽种和培植起来的庄稼和树木砍伐下来，用形形色色的措施扰害那些不肯向他们屈从的弱者，直到他们为了避免和强者的战争而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奴役？就是在私人生活中，难道你也没有看到，勇而强者总是奴役那些怯而弱者并享用他们劳动的果实吗？”

“但是，对我来说，”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为了不遭受这样的待遇，我并不打算把自己关闭起来做一个国度的公民，而是要四处周游作客。”

“往常你所说的倒的确是一个绝妙的计策，”苏格拉底说道，“由于自从西尼斯、斯凯伦和帕拉克鲁斯推斯被杀以来，是没有人会加害于旅客的！但是各国的执政者，往常都发布了维护他们自己不受损伤的律法，除了那些必须听他们召唤的人以外，他们还结交了一些朋友，环绕他们的城市建筑碉堡，配备武器避免敌人攻击，除了这一切以外，他们还在外国寻求同盟者；但是，固然采取了这些防御措施，他们还是遭到了损伤；而你，既没有这许多有利条件，破费许多时间奔忙在很多人遇害的公路上； 当你进入一个城市的时分，你的力气总是没有那个城市的居民那么强大，很容易成为歹徒们留意而加以攻击的对象，难道你会以为由于自己是个客旅，就能够避免受害了吗？有什么事使你这样自信呢？难道是这些城市曾经发布了维护交往客旅的法令吗？还是你以为没有一个奴隶主会把你当作是一个值得一顾的奴隶？由于谁愿意把一个不爱劳动而只是一味贪图享用最优厚待遇的人留在家中呢？”

“但是，往常让我们思索一下，奴隶主是怎样看待这类奴隶的呢！难道他们不是用叫他们受饿的措施来抑止他们的贪食吗？用使他们无从接近的措施使他们没法下手偷窃吗？为了避免他们逃窜，他们岂不是用锁链把他们锁起来吗？岂不是用抨击的措施来赶走他们的懒散吗？ 你自己是怎样做法来除掉你的家奴的这一类的缺陷的呢？”

“我用各种措施惩罚他们，”阿里斯提普斯回答道，“不时到使他们不得不服从我。但是，苏格拉底，你似乎以为是幸福的那些受了统治术的锻炼的人怎样样呢？他们和这些被强迫受苦的人有什么不同，既然他们也得甘愿忍耐同样的饥饿、冰冷、不眠和其他许多痛苦？由于同一皮肤，不论是自愿或非自愿，反正是受了抨击，或者简单地说，同一身体，不论是自愿或非自愿，反正是受了这些痛苦，在我看来，除了自愿受苦的人的愚不可及外，并没有任何区别。”

“怎样，阿里斯提普斯，”苏格拉底问道，“难道你看不出自愿受苦的人和非自愿受苦的人之间有这样的区别，即自愿受饿的人由于他受饿是出于自己的选择，当他愿意的时分他能够随意进食，自愿受渴的人由于他受渴是出于自己的选择，当他愿意的时分就能够随意进饮，其他自愿受苦的事也是有同样的情形，而被强迫受苦的人就没有随意终止受苦的自由？此外，自愿的人在忍耐痛苦的时分，遭到美好希望的鼓舞，就如打猎的人能欢欣高兴地忍耐劳累，由于他有猎获野兽的希望。的确，这类劳苦的报酬，其价值是很小的；至于那些为了取得可贵朋友而辛劳的人，或者是为了制胜仇人而辛劳的人，或者为了有健全的身体和充沛的肉体能够把自己的家务管理妥善，能够对朋友有益处，对国度有贡献而辛劳的人，难道你能够不以为，他们是欢欣高兴地为这一切目的而辛劳，或者他们是生活得很幸福，不只自己心安理得，而且还遭到他人的赞扬和羡慕吗？况且，怠惰和眼前的享用，正如健康运动锻炼员所通知我们的，既不能使身体有健全的体质，也不能使心灵取得任何有价值的学问，但不屈不挠的努力终会使人树立起美好和高尚的业绩来，这是大好人们所通知我们的，赫西阿德斯在某处也说过：

‘恶行充溢各处,俯拾即是:通向它的道路是平整的,它也离我们很近。但不朽的神明却把劳力流汗安置在德行的宫殿之前：通向它的道路是漫长而险阻的，而且在起头还很坎坷不平；但当你攀爬到高峰的时分，它就会终于容易起来，固然在起头它是难的。’

艾皮哈莫斯在下列诗句里也给我们作了见证：

‘神明请求我们把劳动作为取得一切美好事物的代价。’

在另一处他还说道：

‘无赖们,不要留恋轻松的事情,以免你得到的反而是艰苦。’”

“明智的普拉迪克斯在他的《论赫拉克雷斯》的论文里，关于德行也表示了同样的意见。他曾把这篇论文向成群的听众讲述，据我所记忆的，内容大致如下：

‘当赫拉克雷斯从儿童时期进入青年时期的时分，也就是说，当幼年人变为成年人，能够独立自主，并开端思索如何走向生活，是经过德行的途径还是经过恶行的途径的时分，有一次他走到一个僻静的中央，坐下来思量在这两条道路中他究竟应该走哪一条道路才好。这时有两个身体高大的妇女向他走来。一个是容颜俊美，举止大方，肌肤晶莹，眼光正派，形态安祥，衣着洁白的衣服；另一个是长得很瘦削又很柔嫩，装扮得使她的脸色显得比她生来的颜貌更为晳白而红润，身体也显得比真实状况更为高大，睁大眼睛东张西顾，衣着得娇态毕露，假如说大部分时间她是在自顾自盼，她也经常在窥觑着他人是不是在注视着她，她还经常地顾影自怜。’”

“当她们走近赫拉克雷斯的时分，第一个依旧照着从前的步态悠闲地走着，但另一个则赶忙地要超越她，跑到赫拉克雷斯面前喊道：‘赫拉克雷斯，我看你正在踌蹰莫决，不知采取哪一条道路走向生活才好；假如你跟我交朋友，我会领你走在最高兴、最温馨的道路上，你将要尝到形形色色欢乐的滋味，一辈子不会阅历任何艰难。首先，你不用担忧战争和国度大事，你能够经常地想想吃点什么佳肴 ，喝点什么美酒、看看或听听什么心旷神怡的事情，闻闻香味或观赏观赏自己所喜好的东西，和什么样的人交游最为称心如意，怎样睡得最温馨以及怎样最不费力地取得这一切。万一你担忧没措施得到这一切的时分，你也不用惧怕我会要你劳心费力地去取得它们。你将会得到他人劳碌的果实，凡是对你有用的东西你尽能够毫无顾忌地取来，由于凡是和我在一同的人我都给他们权益能够从任何中央取得他们所要的东西。’”

“当赫拉克雷斯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分他问道，‘女士，请问你名叫什么？’”

“‘我的朋友把我叫做幸福，’她回答道，‘但那些恨我的人却给我起个绰号叫恶行’。”

“说话之间那一个女子也走近了，她说道，‘赫拉克雷斯，我也来和你谈谈，我认识你的父母，也曾留意到你幼年时所受的教育，我希望你会把你的脚步朝着我的住处走来，你将会做出一切尊贵而高尚的事情，我也将因这些善行而显得更为尊荣和显贵。但我不愿意先用一套好话来诈骗你：我要老诚实实地把神明所规则的事情通知你。由于神明所赐予人的一切美好的事物，没有一样是不需求辛劳努力就能够取得的。假如你想取得神明的溺爱，你必须向神明礼拜；假如你希望得到朋友的友爱，你就必须善待你的朋友；假如你想从一个城市取得尊荣，你就必须援助这个城市；假如你希冀因你的德行而取得全希腊的褒扬，你就必须向全希腊做出有益的事情；假如你要土地给你带来丰厚的果实，你就必须耕耘这块土地；假如你决计想从羊群取得财富，你就必须好美观管羊群；假如你想经过战争而壮大起来，取得力气来解放你的朋友并制服你的敌人，你就必须向那些懂得战争的人学会战争的艺术并在理论中对它们作正确的运用；假如你要使身体强壮，你就必须使身体成为心灵的仆人，用劳力出汗来锻炼它。’”

“依照普拉迪克斯所说的，这时恶行插进来说道：‘赫拉克雷斯，你留意到这个女人向你所描画的通向高兴的道路是多么艰巨和漫长了吗？我会经过一条容易和抄近的道路把你引向高兴。’”

“德行回答道， ‘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有什么好东西呢？你既不肯辛劳努力去取得它，怎能体验到美好的事情呢？你连等候关于美好事物发作愿望的耐烦都没有，在还没有饿的时分就去吃，还没有渴的时分就去喝，罗致厨师为的是使你能够尝尽美味，沽来美酒，为的是使你能够开怀痛饮，还为了使它变得凉快些而在夏天奔忙寻觅冰雪来。为了睡得酣畅，你不只准备了柔软的被褥，还在床下安置了一个支座，由于你之所以要睡眠并不是由于工作劳累而是由于无事可做，闲得无聊。你在没有性欲请求的时分用各种措施惹起淫欲，把男人当做女人运用；你就是这样教导你的朋友们 ，使他们在夜间纵容无度，而在白天则把最好的时光花在睡眠之中。 你固然是不朽的，但是却是被神明所弃绝的，是仁慈的人们所不齿的。一切声音中最美好的声音，赞誉的声音，你听不到；一切景致中最美好的景致你也看不到，由于你历来没有看到自己做过什么美好的事情。谁会置信你所说的话呢？谁会把你所请求的给你呢？有哪个神智分明的人会勇于和你厮混呢？由于凡是醉心于你的人在年轻的时分身体都脆弱不堪，在年老的时分，他们的心灵也没有聪慧；在年轻的时分他们餍饫整天、无所用心，在年老的时分,他们都困顿潦倒，痛灾难言；他们过去的行为给自己带来了羞耻，当前的行为给自己带来了懊恼。青年时他们生活得无忧无虑，却为老来积聚了困苦艰难。 但我做神明的侣伴，做仁慈的人的朋友；凡是神或人所做的美好事情，没有一样不借助于我的；我遭到神明的注重，遭到那些和我同心同德的人们的尊崇；我是工匠们所喜欢的同工，是主人们的忠实的管家，是仆人们的仁爱的护卫者，是战争劳动的热情的参与者，是战争行为的坚决的同盟者，是友谊的最好的同伴。我的朋友们都心情高兴、无忧无虑地享用饮食的乐趣，由于他们总是等到食欲旺盛的时分才进饮食。他们比懒散的人睡得香甜，醒来的时分也没有懊恼，他们并不因睡眠而轻忽自己的天职。青年人因取得老年人的夸奖而快乐；老年人也因遭到青年人的尊崇而喜乐；他们以欣悦的心情回想自己已往的成就，切肤之痛地从事目前的工作。经过我，他们遭到神明的恩宠、朋友的爱戴、国人的注重。当大限来临的时分，他们并不是躺在那里被人遗忘，无人尊崇，而是不时活下去，永远遭到人们的讴歌和留念。赫拉克雷斯啊，你有很好的父母，假如你肯这样认真努力，你一定会为自己争取得到最大的幸福。’”

英剧｜浴血黑帮 第一季 Peaky Blinders Season 1 (2013)

导演: 奥图·巴瑟赫斯特 / 汤姆·哈伯

编剧: 斯蒂文·奈特 / 斯蒂芬·拉塞尔 / Toby Finlay

主演: 基里安·墨菲 / 山姆·尼尔 / ...

首播: 2013-09-13(英国)

文艺学日签 2022/11/5

江西诗派

宋徽宗初年，吕本中作《江西诗社宗派图》，把黄庭坚、陈与义等为首的诗歌流派取名为“江西诗派”。 诗派成员大多遭到黄庭坚直接或间接的指点，他们的诗歌创作也或深或浅地遭到黄诗的影响，所以在题材取向和作风倾向上都比较相近，这个流派不时持续到南宋。到宋末，方回由于诗派成员多数学习杜甫，就把杜甫称为江西诗派之祖， 而把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三人称为诗派之“宗”，提出了江西诗派的“一祖三宗”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