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一年,痛感似乎成为我们共同的时光底色。带着苍凉上路的这一路,被欺过,被骗过,又走出云蒸雾罩的密林,看到头顶那一枚无比灿烈的艳阳。 去年这时分,一个路好姐姐劝我,小明,别做粉丝了,做路好吧,保存自己的独立性,还有话语权。但是,我没有。 做路好没有不好,很好。三年前,我就是天涯er,若做路好,于我是莫大的维护色,我将免受这一年的“责难”,也不会丧失话语权。但我想忠于自己的内心。在最难的时分,我想以粉丝的身份站在他身边,哪怕背负“骂名”,哪怕被不停“放大”、“歪曲”及“指教”。哪又如何呢,人生里必有一课叫“任你毁我谤我,而我唾面自干”。 这一年里,我除了初期在天涯忍不住回过几次黑,后来再没回过,不论给我定什么样的“罪”,“天涯团伙”还是“心胸叵测”,不论是写长文骂我还是悍然寻衅艾特我,我都不回。既然是“欲加之罪”,那就不予理睬。凭空射来的这些箭簇,我自行拔除,然后继续前行。 每次想到这一幕,心中都会生出一丝中二青年的悲壮感,也是这种中二的悲壮感,让我每次“破碎”后又能“重建”。只是拨出箭簇的过程,并非毫无疼痛。击溃心防的永远不是钢甲与利刃,而是最在意的那一群人,又叫自己人。有一次,看到一条评论,瞬时悲愤。悲大于愤,我给了自己五分钟,狼狈地落泪,然后点了一杯小鹿茶,收拾心情,重新来过。 其实那哪里是“自己人”,基本不是,只是在当下,我被内心震荡震懵了。最脆弱的一个晚上,一夜移粉拉黑数百人,只因一天之内我接连被好几个系统默许的头像连赞(名词解释:完整没看完作品,瞬时连续点赞数个作品),招致DY强限流。我错误地判别,以为这些刚注册的账号都是黑。第二天醒转,有个天涯老友通知我,她看不到我的DY了,我认识到是自己“过敏”了。于是我又煞费功夫把几百号人全部放出小黑屋,不能误伤哪怕一个“自己人”。 这些他人看不到的过程,都是内心“小地震”,就像羡羡拿剑指着温宁,问他有没有参与血洗莲花坞。彼时的羡羡是大不幸中的万幸,还能得故人相助,逢凶化吉。但是,我们不能这样质问任何一个陌生人,有失体统。 “体统”、“礼貌”、“涵养”、“正确的表白”……这些关键词成为紧箍咒,每次只需我有输出,哪怕只是一条转评赞,我都觉得我的太阳穴为之一紧,由于“紧箍咒”又在提示我要做一个让人无法诟病的“面子人”。而这个紧箍咒,只需我有吗?不尽然。很多产出表白都很谨慎,官方就更是如此,力图在“如沐春风”里又见出正见,于是收紧“冤枉”,暖和又正气,好像从未堕入阴霾的艳阳。真是同一个虾圈,同一种“悲壮”。难怪,有别的粉群称我们为“修道院”。固然我对这三个字并不全然认同,但我觉得心中有道太重要了,我视“光明忠直”在肖战之上。正由于他不时站在光明里,我才这么爱他,由于我永远爱坦荡与光明。 可回溯到时光的来处,谁又不是一个有棱角的人。今天翻开17年的一首歌词,发现自己原来也写过这么“狂傲”的句子。固然这种“狂傲”是客户的定制,何尝没有渗透过我自己的价值观。 我希望我们直道而行,磊落坦荡,但我也等候我们在绝顶之上俯瞰群山,不靠东风,不借力他人,就像肖战说的,“我想赢,也不想让他人输”。我仅仅想证明一件事,光明磊落,一样能赢。这就是我心里的道——想一直站在光明里,一直竭尽全力。用此情此景“虐”自己,用此情此景鼓舞自己,而非把任何人视作对手。那么,最后,我们需求应战的仅是自己。做好自己,便赢了。 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表白,哪怕在血雨腥风的去年三四月,做他的粉丝,我也觉得光彩。这个集体的光彩与“污名”,我愿同负共担。任何时分,没有所谓“功成身退”,本就无功,何谈“身退”,自始至终,只是想和大家风雨中站拢! 最后圈重点,我们的小栈/兔毛/团团曾经回归,该是我们继续登山的时分了。一同动身吧,同担们~ 这是一个男飞侠的心声,他说心有狂澜,也要静默自愈,无畏前行——气鼓鼓的小明哥,来自天涯,铁唯文案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