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看完《绞刑架下的报告》,没有被伏契克的坚定所打动。反而是负责伏契克的警官“博姆”的话让我印象深刻: “人们所坚持的,他们为之牺牲的,只是他们所立下的使命。其实,很多时候,这不过是一个谎言。” 谎言离我们远吗? 佛陀曾经给他的弟子讲过一个故事: 这是一种战鼓,叫阿能河鼓。声音洪亮悦耳,四十里外都能听到。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鼓会磨损。 于是,鼓手又将牛皮裁了一遍,修好了。阿能和大鼓虽已修复,但音色大不如前。 久而久之,安和鼓不断地被损坏和修复,每个零件都被一次又一次地更换…… “阿能和鼓还是叫阿能和鼓,但这还是那个阿能和鼓吗?”最后,佛陀提出了他的终极问题。 故事到此结束,也许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即使是AnengHedrum的故事,我们今天也有很多版本。没有人能说一开始佛陀是否说过,甚至佛陀是否说过。 谎言也是如此。岁月的层层叠叠,渐渐掩盖了它的本色。 当人们随口说出“一直都是这样”时,谎言就变得和真相一样坚不可摧。 谎言无处不在,还有我们不承认是谎言的谎言。 “我的朋友,你不能热情地告诉孩子们,那些渴望听到鲁莽荣耀的孩子们,古老的谎言:为国而死是活该。” 这是欧文所谓的“毒诗”的最后一句《为国捐躯》。 士兵欧文用他的亲身经历,通过《为国捐躯》夜行军、毒气弹袭击和断断续续的神经质唠叨,向人们呈现了三种不同的体验,呈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噩梦般的真实场景。 24岁的欧文在病假期间写下了这首诗,然后回到前线并接受了十字架。25岁,也就是停战前一周,欧文不幸战死。 这不禁让人觉得非常讽刺,战争给军人带来的荣誉,却是以牺牲生命为代价的。 死,无所谓大过泰山,小过鸿毛,为仁而死,为义舍生。半个克朗根本无所谓。 格非说得好,“他们的牺牲加强了幸存者的幸福感,他们的不幸和痛苦被幸存者津津乐道,受害者只有耻辱。” 死在远方,人人称死为大度。 在所有的谎言中,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 公元399年在民主城市雅典进行了一次独特的审判。 受审的是著名哲学家苏格拉底。直接起因是三位雅典公民Meletus、Anytus和Lycon指责苏格拉底“不敬神明,毒害青年”。 由501名雅典公民组成的陪审团在听取了双方的辩护和证词后,以281票对220票的结果认定苏格拉底有罪。 最终,雅典人民以“民主之名”杀死了苏格拉底。 民主是为大多数人考虑的,它是“不聪明的”。 民主是不祥之兆,它最终必然走向两个极端:暴民政治和无政府主义。前者代表肢解、恐怖和谋杀,而后者代表混乱、空虚和道德败坏。 总之,没有真正的民主。 民主只能以仪式的形式表现出来。换句话说,民主就是“看起来民主”,仅此而已。无论是议会、选举、宪法…… 战乱年代,一名被师父赶出家门的武士在当强盗和活活饿死之间进行着精神上的挣扎。 就在这时,我碰巧遇到了一个满是尸体的“罗生门”。他鼓起勇气,想进去淘点财物。 没想到,不知什么地方发现一个衣衫破烂的老太婆在扯一具尸体头上的头发。 有良心的武士冲上去责备老太婆。 老太婆解释说,她只是想用自己的头发做头巾为生。 那武士顿时恍然大悟,露出凶狠的神色,一把揪住老妪的衣裳就走。 这是芥川龙之介的代表作《罗生门》的故事梗概,也是一部讲述人性之恶的经典之作。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活下来?”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大多数人都会给出肯定的答案。而少数持有不同意见的人,也不过是口头上的否定,其实内心其实和大多数人是一样的。 仁慈不过是一种策略。 人们释放善意只是为了未来的回报。 除了获得心理上的帮助,慈善机构的经营者还希望自己遇到同样的情况时,也能得到帮助。 老人们总是说“我都这么老了,我为什么不行”。副标题是:“我不期待长期的回报。” 巴黎卢浮宫博物馆有一幅名为《美杜莎的舰队》的画作,被誉为浪漫主义画作的代表。 然而,关于它的原型事件却显示出残酷和恐怖。 1816年7月,“美杜莎”号载着400多名官兵和少数贵族来到圣路易斯港。 经过西非海岸布朗角以南,船长和一群高级官员不慎搁浅,但船长和一群高级官员乘坐救生艇逃生,150多名乘客被扔上临时船队。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的饥饿、干渴和炎热过去了,在绝望中,一些人切断了电缆并试图杀死他们。三场严重的骚乱之后,一切都平静下来,舰队上遍地都是尸体。 随着时间的推移,食物和水的短缺成为更大的威胁。两名极度饥饿的黑人士兵因为喝了酒,被鲁莽地扔进了海里。随着事态的发展和恶化,一些人甚至开始偷偷啃食刚刚去世的同伴的手肘。 随后,15个生命力旺盛的人做出了一个决定:将“战友”连自己的生命都保住的伤员全部扔进海里。 最终,有10人幸免于难。 只有在“罗生门”或“美杜莎”这样的极端环境下,对人性善恶的讨论才有意义。只有这样,人是善是恶才会有更明确的答案。 如果人与人为善,中外文化是否需要不断鼓励人与人为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