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我们这一代人的摇滚,31首歌!(上篇) 人到中年,岁月如歌 那些过去的摇滚歌曲 不只记载了 我们这一代人的酸甜苦辣 也歌唱了 我们这一代人的绚烂芳华 依据时间脉络 掀开悠悠往事,置身其中 撩起昨夜今晨 欲罢不能的摇滚岁月 1986年,崔健的《一无一切》 敏感捕获到了当时的社会意理 为人们翻开了释放自我 超越自我的渠道 “可是你总是笑我,一无一切” 也喊出了中国摇滚第一声 1990年,张楚的《姐姐》 歌词中的“凌辱”“假”所指的 都是高度理想的“真” 如诗的言语看似落在家庭 却又大名鼎鼎地落入了 每一个理想面临的问题中去 1991年 黑豹乐队的《don't break my heart》 黑豹浅显的歌词,上口的旋律 加上当时主唱窦唯金属感十足的唱腔 构成了盛行与硬摇滚分离的作风 很快被大众传唱 《don't break my heart》 这首恋情歌曲 以令人耳目一新的方式 为青年人亟待释放的心情 提供了宣泄的出口 1992年,唐朝乐队的《梦回唐朝》 这首歌无愧于主打歌之名 旋律既有民乐的五声 又有金属的递进 驼铃声声,意境丰厚 主唱那一声“梦里回到唐朝” 更是高亢入云 1994年,何勇的《钟鼓楼》 在唱《钟鼓楼》的时分 孤独的何勇觉得 自己像是一只蛰伏在屋檐上的麒麟 等候着被大风刮走 1996年,窦唯的《窗外》 收录在 窦唯的第二张专辑《艳阳天》中 此时他充溢Peter Murphy 影子的《黑梦》里醒来 从昏暗而封锁的迷幻空间解放出来 开端望向自然 望向窗外的 天空、云朵、村落和田野 1996年,超载乐队的《荒原困兽》 歌词以“野兽”为第一视角 以动物喻人 意味人在无常命运面前的迷茫与无力 在声明的困境里,依然在重复思索 “生存还是消灭” 1997年 郑钧的《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在此歌里郑钧糅合的民歌元素 也是他关于运用民族调式的持续 90年代大量呈现分离民乐元素的盛行曲 这首歌显然是划时期的作品之一 1997年,麦田守望者的《在路上》 这首歌能够看作是乐队 对杰克·凯鲁亚克作品的重新解读 假如说原著写的是 对个性自由的猖獗追求 那么这首歌则唱出了 对迷茫青春的达观态度 1997年 鲍家街43号的《晚安,北京》 鲍家街43号是“中音”的门牌号 也是汪峰第一支乐队的名字 “你挣脱不进来 可是你又要努力地活着” 汪峰在谈这首歌时说道 “我觉得这种迷茫一定不是我一个人的” 1997年,许巍的《我的秋天》 此歌是许巍早期的代表作 即便到了《时光散步》专辑时期 不再迷茫的许巍走出了封锁和孤独 从阴霾与忧伤走向光明和暖和 但他的音乐分发着 时期中不可或缺的真情 1997年 苍蝇乐队的《生活教育了我》 苍蝇乐队是 主唱丰江舟在1993年组建的 被称为 国内第一支由艺术家组成的乐队 1998年,苏醒乐队的《好极了!?》 这首歌唱的是咖啡和工作 整洁的白领和纷扰的都市生活 电视、手表、蓝天、土地 眼睛、高楼、抽水马桶 依照超理想主义 诗歌创作方式填的歌词 没有任何叙事,也无一丝抒情 他们没有什么埋怨的愤恨 眼光开端转向地道的个人感受 向周围世界问好的同时 也表白出当年的迷惑和疑问 1999年,公开婴儿乐队的《醒悟》 90年代末 朋克浪潮在中国势不可当 他们用简单而富有冲击力的音乐 成为了国内第一支 “Old School”作风的朋克乐队 合理 年轻的孩子们为此切肤之痛之时 公开婴儿乐队的主音兼吉他手 高幸却对“朋克肉体”一词 有了醒悟式的抵触 1999年,舌头乐队的《复制者》 《复制者》是舌头乐队每一次 在音乐节的收场曲或压轴曲 当熟习的音乐前奏响起 乐迷们曾经摆好了姿势 准备边POGO边合唱 主唱吴吞开个头 后面全场就能“走起来” 1999年,花儿乐队的《静止》 此歌收录在 “中国第一支未成年乐队”花儿乐队的 第一张专辑《幸福在旁边》里 主唱大张伟说自己有段时间很无聊 天天看电视到清晨两点半 所以就写下了这首歌 《静止》的歌词 有点像一个青少年的独白 歌词在吐槽完生活没劲儿后 唱出“我狐疑人们的生活有所掩饰” 然后又晃晃悠悠来了一句“垂死坚持” 2000年,脑浊乐队的《2000年》 那时分玩音乐的年轻人有着 与上一代音乐人完整不同的见地 他们的音乐 更像是表白某种心情和发泄 《2000年》就是脑浊乐队 在当时写下的一首歌 那段时间 朴树、张亚东在《我去2000年》中也 表白了他们对世纪末的恐慌和未知 脑浊乐队的肖容把2000年 形容成生活中不得不面对的一个坎儿 即便顺利渡过,也不见得有什么改动 摇滚不只是一种音乐 也是一个时期的文化 我们随之律动的 不只是它的歌词和旋律 也有那些岁月的闲适和难过 还有14首摇滚歌曲 又是怎样的梦牵魂绕呢 且听下回合成 |